我高兴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偷笑,感觉心涨得满满的。
后来他又去了西安,跟我说好吃的很多,还把每一餐的照片都拍给我,零零碎碎的小吃摆了一桌子。
我半夜看见咽了咽口水,跟他开玩笑,“Eric选手,大半夜放毒是不道德的行为。”
江云添这次回的很快,还发了条语音。
我像做贼一样偷偷带上耳机,把床帘拉了拉,按下播放键。
只听见他带笑的声音传出来,“不怕,我对你负责。”
三天后,我收到了一大箱西安寄来的特产,里面还附言了一张小纸条:“来负责了。”
大四毕业那年,江云添举着99朵白玫瑰站在我宿舍楼下的时候,我连结婚要生两个孩子这种事都想好了。
可如今看着手里的红本本,我意外地发现,自己在结婚对象不是江云添这件事上表现得心静如水,无波无澜。
“加个微信吧,”我调出二维码,亮给他看,“我叫温絮,你可以…我知道,”男生弯了弯眉眼,主动把名字发了过来,“刚刚填表的时候我看见了,名字很好听。”
“我叫季临,今天被人放了鸽子,但我家里长辈实在催的急,真的多谢你了。”
季临苦笑一下,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戒指盒,“这个你先拿着吧。”
我看着精致切割的水滴形钻石,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,为那个不知为何没来的女孩子惋惜。
“另外,”看我收了戒指,季临笑了笑,“我们家情况有些复杂,后续可能还要你配合见见家长。”
我摇摇头,“没关系的,等过两个月,可能也要麻烦你陪我回趟家。”
“我奶奶,也一直很想看看孙女婿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